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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秤和雙子座淒美的愛情

天秤和雙子座淒美的愛情

認識班泊是在新員工動員大會上,我們的座位相鄰。從他微微顫抖的手指上,我看出了這個大男孩的緊張,我笑一笑,伸手過去,“安雅,資訊控制部,很高興認識你。”他先被我嚇了一跳,轉而立即握住我的手,笑得很燦爛,“我叫班泊,班級的班,泊車的泊--不是脖子的脖。”我笑著點點頭,向主席臺努努嘴,“只要講5分鐘就好,呵呵,也許只夠我們把名字重複幾遍--你知道,在座有很多外國人,你可以用英語、法語、俄語、日語,噢不,我討厭日本,或者德語介紹自己的名字,很有號召力的哦!還可以表現民主的意識!”他立即笑了,

這是個很會開心的男孩子!

等我從臺上下來的時候,看到他一臉崇拜地望著我,低呼“my god,你講得真棒!”我偷偷地擺擺手指,“棒的永遠在後面呢!只是給你拋塊磚頭罷了,好,該你了!good luck!”

從那以後,我們熟悉起來。班泊,一個小我3歲的男孩子,一個會玩會笑會替人出頭鳴不平的男孩子,一個典型雙子座的男孩子!

有一陣子我瘋狂地迷上了星座占卜,像女巫一樣為所有的朋友測試。班泊說,“安雅,你現在如果再添上個水晶球,就可以去流浪了!”我看看身上的布衣長裙,流蘇披肩,可不是,呵呵,活脫脫一個吉普賽女郎嘛。於是我煞有介事地把雙手倒垂著在他眼前左右晃動,嘴裡喃喃著,“班泊,嗯,是個敏感的個孩子,

喜歡瞬息萬變,不喜歡永恆持久;有著雙子座幽默的氣質,懂得人情世故,容易贏得別人的信任和厚愛,卻不知如何表白內心的愛意……”他笑著從我手前逃開,卻真的在第二天把一隻水晶球擺在我桌子上。

一次大家玩星座問卷,挑選朋友共同出遊的地方,我來給答案,預言友誼的走向。問到班泊,他說選擇跟我去尼泊爾,馬上有其它朋友搶過來看,然後哄笑著說,“是暗戀,是暗戀呢!”班泊的臉在大家的笑聲中紅起來,神情卻很幸福。

天秤座是個有魅力的星座,我常常這樣對身邊的朋友說。她們在打趣我的同時,也真的深愛著我,當然一些男孩子也不例外。十一長假歸來時,我帶回了一身小麥色肌膚和大包的美麗禮物。大家圍著我歡呼,

拆看自己的禮物。班泊手裡的是一個瑪瑙筆座,瑩潤可愛。我拍拍他的肩,“瑪瑙是你的吉祥石哦,會給你帶來好運的!說不定哪天你被這筆座砸了腳,去醫院就碰見心上人了呢!”同事們都呸呸呸地說我烏鴉嘴,我只是笑得花枝亂顫。

班泊問我,

“你們幾個人去的?”

“四個。”

“幾男幾女?”

“兩男兩女。”

“另外一對是情侶?”

“恭喜,加十分!”

他突然不說話,拿著筆座走開了。在一群歡樂的人的映襯下,他的背影有些寂寞。

我的活潑美麗在圈子裡是盡人皆知的,有大把的男孩子臣服裙下,但我第一次,為這樣一個單純熱烈的男孩子而怦然心動。但天秤的最佳拍檔不是雙子,因為穩定的腳步無法接受紛亂的節奏。我,很相信天機的。

於是我刻意地避開他的目光,

開始嘗試拉開我們之間的距離,儘管我的舉止非常小心,但敏感的班泊還是察覺到了。

他直接地問我,“為什麼?”

“什麼?”我裝糊塗。

“為什麼逃避我,拒絕我?”

“哦,這個,其實,嗯,……”

“我是很認真的!”

我知道啊!正因為知道你很認真,所以才逃開你。

但我不能夠這樣說,因為他會氣到過激。

“因為我不能接受比我小的男孩子,那會讓我沒有安全感!”

天秤座的人即使在說謊時,仍然會有縝密的思維,她們不會有諸如‘參加祖母葬禮’然後突然發現祖母進門的尷尬,很幸運,我是她們中的一員。

“安雅,你是我第一個愛的人,從你向我伸出手的那一刻起,我就愛上了你!”

“放心,有第一個,就會有第二個,也許有個比你小的可愛女孩子馬上就會出現了。

我拒絕班泊,不是沒有原因,他的熱烈讓我不安,他的激情有時會給我壓力,在天秤的優雅世界裡,不會容忍過激的性格,哪怕是為了愛!

我仍然可以和悅地跟班泊聊天;吃他特意帶回來的,低脂高蛋白的營養工作餐;看球的時候彼此抱著電話控訴臭腳;在老闆暴虐的日子用暗語發洩不滿……至少表面開來,這些日子風平浪靜。

但好友佳佳告訴我,“安雅,你必須放了班泊,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有如你一般的平衡感。你會讓他越陷越深,讓他無法自拔!你該知道,於你是遊刃有餘,於他是自欺欺人!”

我想佳佳是對的,因為班泊每當看到有男孩子來接我下班時,都會非常落寞地起身離開,他的眼中,是熾熱的表白,卻無法出口。

其實我也愛著班泊,為他的所有美好而感動。我們的話語最投機,我們對彼此的心事最明瞭……但我們就像兩個完美的圓圈,只能交錯卻無法重合,在陽光投下來時,畫出點點的影子,美麗而班泊。

我告訴他我有了男朋友,班泊嘴裡說著恭喜,可我看見他的指甲深深嵌進手掌裡,眼睛避開不看我。

當我以為一切都過去了的時候,班泊突然受傷休假了,他的左腳傷到了筋骨,腫得老高。大家分批探視,等我去的時候,最後幾個探視的人正離開,我聽見班泊說,“以後會小心的,誰知道踢球也能這麼背,呵呵……”

他的家從前是我們的據點,只是最近我不大來了。

班泊客氣地讓座,寒暄,我放下花,環視四周。心裡一點一點地充滿憂傷。

話聊到蒼白無力,我們都開始沉默,他說,“那麼,嗯,謝謝你來看我!”

我站起身,疲憊地笑笑,“那麼,嗯,好好養傷!”

就在我拉開門的一瞬間,我突然回頭問,“班泊,書架上我送你的瑪瑙筆座哪裡去了?”

班泊一愣,我的淚緩緩流下來,凝視著他。

班泊抬頭望著天花板,“我有個夢想,我的意中人會在我受傷時出現,她送我瑪瑙筆座砸傷了我,她便會用她的愛情做補償。可惜我猜中了這開頭,卻猜不中結尾……”

當我離開公司的時候,班泊還沒有上班,我回頭看樹蔭中的陽光,淒美得如同天秤和雙子的愛情。

話聊到蒼白無力,我們都開始沉默,他說,“那麼,嗯,謝謝你來看我!”

我站起身,疲憊地笑笑,“那麼,嗯,好好養傷!”

就在我拉開門的一瞬間,我突然回頭問,“班泊,書架上我送你的瑪瑙筆座哪裡去了?”

班泊一愣,我的淚緩緩流下來,凝視著他。

班泊抬頭望著天花板,“我有個夢想,我的意中人會在我受傷時出現,她送我瑪瑙筆座砸傷了我,她便會用她的愛情做補償。可惜我猜中了這開頭,卻猜不中結尾……”

當我離開公司的時候,班泊還沒有上班,我回頭看樹蔭中的陽光,淒美得如同天秤和雙子的愛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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